汪文斌：过去一周多的时间里，李辉特别代表先后访问了俄罗斯、欧盟总部、波兰、乌克兰和德国，今天正在法国访问。此轮穿梭外交期间，李辉特代同各方以及瑞士外交部的相关负责人举行会谈，传递信息，凝聚共识，就停火止战、政治解决乌克兰危机同各方深入交换意见，各方对中方的斡旋努力表示赞赏。

龙卷风有记者提问：中国政府欧亚事务特别代表李辉最近访问了俄罗斯、欧盟总部、波兰、乌克兰和德国，讨论乌克兰危机。请问此次访问是否取得了进展？